主持人语

蟋蟀

  对诗歌作品的阅读,不同的存在感,会有不同的话语立场与审美取向。正因为如此,对诗歌作品的看法越是呈现出丰富的岐义,越是能够将词语本身激活,从而与生活有了对称的可能。


  本期《诗话》栏目,可以领略到臧棣以探寻者与践行者的身份所传递出来的,在诗篇尚未形成之前所能抵达的语言艺术、精神向度以及理性判断的边际;而这,正是一个掌握平衡术,在幽深峡谷中横穿绝境的人才能体验到的隐密而喧腾的诗歌仪轨。毛培斌的《如是我观》,网络上首发于《诗托邦》,其涉及领域十分宽泛:哲学、宗教、艺术、诗歌……展示出一种旁观者的清醒与自在。而罗霄山在《微博诗话:谦卑的乐手》中以严谨、自觉的笔调,试图将个体的“微弱”与时代的“激昂”有效分隔,使之成为现实的底漏:既然拒绝已经无法阻挡,吞吐成了洁净自我的唯一途径。


  诚如斯言,“诗人的工作应该是还原这些声音”,我们呼唤一切回归初衷的思考。在《诗话》栏目中,话题也许不仅仅是诗歌。因为我们深知,诗歌作为极富魅力的语言魔方,把玩他的正是那些正在写作和阅读它的生动的人。在北网论坛,不乏那些禀持一颗热忱之心,对那些星光闪耀的诗歌予以坦率、深入、中肯的点评与回应,这恰好是诗歌生态环境中最重要的一环:那些歌声虽然辽远,但一直在寻求共鸣;那些背影虽然孤独,但一直在回望同类。


  让我们一起加入这和声部,共享这远阔,这鲜活,这风起云涌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