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是里约热内卢面积最大,时间最久的贫民窟。它环山而建,大约住着15万人,凡是有绿地的地方都被简陋的砖瓦房所占据。好在其间至少还有四、五块可供踢球的空地。在这里,“足球”二字就如同一张特殊通行证一般,拿着它便可以四处通行。不过时至今日可供孩子们踢球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
这是离马拉卡纳大球场只有五分钟的车程的一面墙。在黄绿相间的巴西国旗的映衬下,栩栩如生地再现了西足球史上一些最伟大球星。左边的是济科,中间的是贝利,贝利右边的是他的队友,史上最著名的盘球专家之一的罗圈腿边锋加林查。
巴西这个国家毕竟在几十年前还在忍受着独裁统治和超级通货膨胀的折磨。但是,对于众多的巴西人来说,1950年巴西世界杯决赛的主场失利是巴西当代史上最大的悲剧。其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巴西人喜欢把自己的国家称之为“足球王国”,更因为他们是在通过踢球来展示自己,这就如同法国人通过烹饪、意大利人通过艺术来让别人了解自己一样。当然了,这其中还有着远超体育运动本身的含义:作为世界上第七大经济体,巴西既是一个能源大国,也是一个农业强国,其充满活力民主制度已经带领数千万人走出了贫困。但这是一个只有在绿茵场上才能活得像样的国家:他们从未拿过诺贝尔奖,但曾五次捧走世界杯——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NextPage]
这个贫民窟过去曾是一个危险的毒品窝点,但如今已经安全多了,它的旁边就是类似于美国SWAT的巴西特警队的训练基地。孩子们在这块狭小的空地上踢球,周围是破烂不堪的房子。
这张照片中踢球的是这个男孩和他的叔叔。画面左侧位于孩子身后的就是“甜面包山”;紧挨着他叔叔胸部的是著名的里约基督像;最右边,那个像飞碟一样的山中建筑是奥斯卡?尼迈耶当代艺术博物馆,在一张画面中融合了里约中这些伟大的象征背景再加上前景中这对踢球的叔侄,这一切完美的体现了巴西足球的精髓:自由自在,尽情发挥。
但是去年的联合会杯(通常在世界杯赛前一年举行)期间,足球却罕见地成为了民众不满的导火索。12座世界杯比赛球场的预算超过35亿美元,并且还在不断增加,比2010年南非世界杯多出了3倍以上。这些球场一直都在严格地按照国际足联的要求在建造。抗议者不满政客忽视民众要求得到更好的公共服务的要求,他们在举着的标语牌上写上了要求建造符合“国际足联标准”的医院和学校的呼吁。[NextPage]
这张照片拍摄于巴西的一处监狱,关在这所监狱中的犯人大都因毒品走私或者买卖毒品而入狱,有些是因为谋杀罪而入狱。在这里,足球是犯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要是谁违反了监狱条例,第一个被剥夺的就是踢球的权利。犯人们自发地组织了一个联赛,他们之中有许多不错的球员。前景中的那条腿上的纹身是圣保罗地区最有实力的球队之一——科林蒂安队的队徽。
这是圣保罗以西400公里的一个神学院中进行的一场比赛,对阵的双方是牧师和学生。虽说牧师们是身着黑袍上场比赛的,但这并没有妨碍他们轻松取胜。[NextPage]
照片上的这个人来自科林蒂安队的Gavi?es da Fiel球迷俱乐部。Gavi?es da Fiel是一个非常狂热,并且时常有打架斗殴之举的球迷俱乐部。在他手中那串念珠正下方的小圆环中,本该是耶稣或者圣母的地方却是一个和他纹身一模一样的科林蒂安队队徽。
在著名的以摩天大楼而闻名的圣保罗摩天际线下。一座写字楼的楼顶有一群年轻人在踢球。能在30层的写字楼楼顶踢球,这无疑对球技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NextPage]
Minhoc?o是在上世纪60年代为缓和交通拥挤而建造的一条横穿圣保罗市中心的高架路。由于圣保罗市内几乎没有空地,因此每到周日,市政府都会关闭这条高架路,让人们可以在上面行走或是踢球。除此之外,为了让住在附近建筑的人们能够睡个好觉,这条高架路也会在夜间被关闭。但是,即便是那时,也有人会拿了球,到上面去踢上两脚。
这是一个堆满了汽车的废品回收站。但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他们都在附近工作——也会找到一小块空地,摆上轮胎当球门,踢上一两脚。[NextPage]
这里是离圣保罗一个小时车程的巴拉纳比亚卡巴。在巴西最早成立的那批俱乐部中,有一支就是在这里诞生的。19世纪建造起这个村庄的英国铁路工人也带来了足球。那时,他们没有太多的活可干。这里的妇女同男人一样喜欢踢球,她们踢起球来很卖力。这些妇女都是工薪阶层,但是,由于她们把足球看得非常重要,因此常常会穿着很贵的球鞋踢球。在她们看来,球鞋就如同别人眼中的劳斯莱斯或者宝马一样。
这是1998年世界杯时拍摄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这位球迷正在一位Candomblé女祭司身前为巴西队祈祷。Candomblé 是一种源自西非的泛灵论宗教。背景中除了Candomblé 的神像外,还有天主教的塑像,鼓和圣乔治的画像,甚至还有一张画着靠在祭坛上的美人鱼的图画。这是绝对的混搭。祈祷者没有得到女祭司的回答。因为,在那届世界杯的决赛中,巴西队以0:3败给了法国队。
(编辑:刘颖娜)